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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 そうせ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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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AZ】【奈因】即使你相信的是謊言。(01)

【閱讀須知】
※ 黑手黨paro。
※ 小騎士視角。
※ 背景為類二十世紀初期美國的架空城市。
※ 作死的我又開新坑。
 
後篇:
(02)


肉眼可見的未必就是事實。
 
這個道理很多人都懂,但絕大部分時間,人們還是主觀的,他們總是會選擇相信自己的眼睛。
 
也對,比起道聽途說,自己的眼睛實在要可靠太多了。因為世上充滿了謊言,它們是空氣中的微小分子,穿梭於微小的縫隙,你難以分辨甚麼是真,甚麼是假。
 
但實際上事實是甚麼並不重要,只要你徹底相信某件事是真的,它就不會是假的。
 
這就是被主觀思維所領導的社會。
 
斯雷因・特洛耶特以前一直都對主觀思維表示不屑,但當他目睹最親密的好友背叛自己的那一刻,他才知道人們主觀的理由。
 
因為這樣去思考,人們的心才會比較好受。被誰背叛過後,寧願承認對方背棄了自己,也不願因為相信了對方而再次被背叛;有誰幫助了自己,很自然想要認為自己受到了重視,而忽略了對方另有所圖的可能性。
 
自那以來,斯雷因不再像以前一樣,把事情想得那麼容易。實踐大道理向來不是甚麼易事,他也不是甚麼偉大人物,只是渺小的,隨波逐流的凡人而已。
 
有誰推開了木門,吱呀的聲音把坐在吧檯前的斯雷因從沉思中喚醒。沙沙的雨聲從門外傳來,這場雨從下午持續到現在了。從外面進來的金髮男人脫下了沾滿雨水的大衣和禮帽,把它掛在門口的衣帽架上。
 
他朝吧檯走來,拉開斯雷因身旁那張高腳的椅子,坐在上頭。給我一杯朗姆酒,他這樣對酒保說。酒館裏客人不多,不消十秒,一個盛滿了酒液的木製杯子就被放置在男人的面前了。
 
「你果然在這裏。」男人拿起酒杯一邊輕輕搖晃一邊說,杯中的酒隨着他的動作而形成一個漩渦。
 
斯雷因把酒杯放下,雙手依然貼在上面。「你每次來這裏都得說那麼一句嗎,庫蘭凱因?」他輕笑了一聲,回應對方。
 
男人的名字是庫蘭凱因,他是跟斯雷因關係較密切的友人之一。但充其量,他對斯雷因來說也只是個朋友。
 
庫蘭凱因並不是沒想過與斯雷因成為關係更親密的死黨,然而,從他認識斯雷因起,他未曾見他對誰敞開心扉過,好像他的心裏沒有任何人的位置,或者,那個位置早就被誰填滿了。
 
「你不也習慣了嗎?」庫蘭凱因微笑着說。「找我有甚麼事嗎?」斯雷因單刀直入地問。根據他的經驗,庫蘭凱因特意來這裏找他,只可能是有甚麼工作要讓他去做。
 
「斯雷因,所以我甚麼時候都說你最聰明了,這次確實是非你不可的工作。」庫蘭凱因又喝了一大口朗姆酒,似乎這是他發表甚麼重大言論前的準備工作。「我們需要『處理一件羊肩肉』,明天晚上七點前就要弄好。」
 
「處理羊肩肉」,這是個暗號,代表家族需要他狙擊一個人。斯雷因是個狙擊手,有着相當手腕的狙擊手,他替一個名叫瓦瑟家族的黑手黨工作已經有三年了,首領和幹部們都頗為重用他。
 
庫蘭凱因就是他在瓦瑟認識的,他是幹部庫魯迪歐的獨生子,也是家族的法律顧問,也會向他這個不為一般成員所知的暗殺者傳遞來自高層的命令。
 
這次大概也是要對付與家族作對的組織吧?「全熟嗎?」要殺掉嗎?「對,全熟。在北區春天大道六段二號那家店訂了食材。」「用誰的菜單?」「箕國起助。」
 
明天晚上七時進行暗殺,目標在北區春天大道六段二號出現,名字是箕國起助。
 
目標是東洋人?斯雷因想起了些不太美好的回憶。「我明白了,明天會去取貨。」雖然感到好奇,但他不會問。黑手黨不需要好奇心旺盛的狗,所以他必須成為一匹只負責咬人的狼。
 
「那我先回去了。」庫蘭凱因在桌上放下了幾枚銅幣,拍了拍斯雷因的右肩,然後拿着大衣和帽子步出了門口。
 
斯雷因靜靜地看着吧檯上庫蘭凱因未喝到底的朗姆酒和他留下的硬幣,然後從口袋裏拿出剛剛庫蘭凱因偷偷放進去的目標的照片端詳。
 
照片上是張黑髮的東方臉孔,臉形有點長,眼睛大大的,穿着馬甲和深色西裝,似乎是在登上馬車時被偷拍的。
 
斯雷因收起照片,把自己手中那杯威士忌一飲而盡,留下酒錢,然後步出了酒館。
 
他冒着雨回到他的住處,那是一棟破舊的小公寓裏的一個小房間。公寓位在整個城市最黑暗的區塊,樓下那條又窄又髒的巷子站滿了拉客的娼妓,轉角便是癮君子和酒鬼聚集的地方,黑市交易、神秘宗教儀式、兒童販賣……沒有比這裏更邪惡的地方了,也沒有哪裏更適合他藏身了。
 
他把步槍的零件從床板下拿出來,放在木桌上,一件一件整齊地放好。他取了一塊抹布,往上面倒了一些潤滑油,然後拿起零件逐一拭擦。
 
每次接到工作,他都會把零件全部檢查和拭擦一次,確保槍枝沒有任何問題。尤其是雨天,即使沒有工作,他也會在下雨的日子把他的槍拿出來保養,不然生鏽只是幾天的事。
 
東洋人……那個人,也是東洋人。
 
斯雷因深呼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重新專注在槍的保養上。反正東洋人又不是只有一個,沒有必要遇上甚麼跟他有相似點的人物都一一在意。
 
「斯雷因,你準備好了沒?」翌日下午五點半左右,斯雷因的門就被敲響了,門外傳來庫蘭凱因的聲音。他背上槍枝的零件,打開了那扇霉爛的木門,庫蘭凱因正在門外抽煙。
 
「我正要出門。」斯雷因攏了攏大衣的領口,朝庫蘭凱因說。見到他已準備妥當,對方把煙扔到地上,用腳踩熄。「那我們走吧。」
 
他們乘着汽車,往目的地進發。這次的目標位置還真是一間餐館,它的西班牙烤雞最為有名,很多人都慕名而來,所以餐館採取預約制,客流量不多,正好適合暗殺。
 
斯雷因坐在副駕駛座,沿途觀察附近的建築物,尋找適合的狙擊點。經過一棟紅磚外牆的公寓時,他讓庫蘭凱因把他放下。
 
這棟房子距離目標出沒的位置大概三百多米,斯雷因憑經驗和直覺認為這棟樓的樓頂就是最佳位置。
 
他沿着逃生梯爬到樓頂,這裏有不少木箱之類的雜物,十分適合隱藏身影。他面朝着目標位置伏在地上,視界範圍之內沒有甚麼障礙,的確是最佳的狙擊點。
 
他又跑回樓下,跟庫蘭凱因交待自己已經找到理想的地點。之後庫蘭凱因就離開了,斯雷因知道,自己的工作只是計劃的一部分,而庫蘭凱因大概是要準備另外的部分。
 
不去深究,這是在黑手黨裏站穩的法則。
 
他回到樓頂,把步槍的零件組裝起來,再把瞄準鏡安在上頭,組成一枝狙擊步槍。之後的時間,他一直伏在潮濕的地上待機,眼睛沒有離開過瞄準鏡。他全神貫注地透過鏡片留意着目標位置,專注得連麻雀停在了他的背上也絲毫沒有察覺。
 
狙擊手都是禁慾主義者,他們的忍耐力必須足夠強大。斯雷因起初學習狙擊時總是失敗,因為人的慾望真的難以揭止,飢餓、口渴、睡意……要抑制人類的本能,實在要下相當大的苦功。
 
他曾想過自己是否並不適合成為狙擊手,是因為有那個人支持着自己,他才咬緊牙關捱過了最難熬的日子,只是沒想到有一天那個人竟會背叛他。
 
他恨他,也感激他,他讓他成長成最頂尖的殺手。因為從前的他從未學會怎去懷疑摯友,而今天的他終於懂得不要全心全意相信任何人。
 
六點三十五分,斯雷因在餐館門外看到目標的身影了,他從轎車上下來,身後跟着七八個保鏢,警戒着周邊。從箕國起助下車至走進餐廳這段路,保鏢們剛好擋住了他的射擊路徑。
 
斯雷因在心裏嘆了口氣,等待下一次機會,也就是目標從餐館出來的那一刻。
 
大概兩個小時左右,斯雷因再次透過瞄準鏡看到箕國起助的身影。他就站在餐館門口,背對着斯雷因的槍口,似乎在跟門內的某個人談話。
 
斯雷因讓子彈上了膛,他的手指貼着板機,準備隨時扣下,在目標腦袋上開一個洞。
 
他深吸了一口氣,聚精於手中的槍上,然後果斷地開槍了。砰的一聲,子彈飛速射出,目標應聲倒地。
 
他看到保鏢們慌張地湊到箕國起助身旁,正當他想着任務完成,要把眼睛從瞄準鏡前移開時,意想不到的人進入了他的視野中。
 
是他……
 
斯雷因驚訝得動彈不得,他看着那個男人在箕國起助倒地後,從餐館裏奔出。他低身去檢查箕國起助的屍體,然後站了起來,絲毫不差地看向斯雷因所在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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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如果小騎士不小心摔壞了槍的零件……
 
因:嗚!!!!!
因:我的心好痛!
因:天啊,我到底在幹嘛?!……
因:唉……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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