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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 そうせ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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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文野】【太中】甚麼時候開始我們之間只剩下關於那個人的話題了?(04)

【閱讀須知】
※ 學園paro。
※ 中也視角。
※ 大概下章完結。
※ 大概會有番外。
 
前篇:
(03)
後篇:
(05)(END)

 
都說今天的事不要留到明天做,自從那天被那個女生打斷以後,中也就再沒能鼓起勇氣向太宰說結束了,即使好不容易打算開口,又總是被太宰打斷自己想說的話。
 
他們之間似乎又回復到之前的模式,但太宰觸碰他的方式變了,與其說變得溫柔了,不如說是變得膽小了。他會像情人一樣牽自己的手,卻不再用指尖撩起他的慾望;他會輕輕地親吻自己,卻不再吻得他連呼吸的節奏也亂了。
 
中也有時侯會想,太宰也許是知道他想說甚麼的,只是想讓這段關係隨時間而慢慢沖淡。這或許已是太宰能給他的最大的溫柔了,但是這種溫柔他寧可不要。他只希望在最後能保有自己的自尊,瀟灑乾脆地離場。到了這種時候,太宰還是那麼會激怒他啊……
 
「今天要來我家打遊戲嗎?」太宰的聲音讓中也從思考中回過神來,他一擡眼就見太宰枕在自己的課桌上,他的臉就在眼前,盯住自己不放,他嚇得馬上往後退。太近了笨蛋……「不去!」他按住太宰的臉把他推回去。「你真的不打算好好準備應考啊?!」
 
「所以說,我還不知道要去哪裏嘛~」太宰像個小孩子一樣抱怨。中也不禁皺起了眉頭,「夠了!別撒嬌,噁心死了!」「就算撒嬌我也不向你撒~」中也心頭一顫,忍着心裏幾乎溢出的酸楚說:「我知道啊……」
 
「中也,你難道……」上課的鐘聲在此時響起,打斷了太宰想說的話。「上課了,轉回去!」中也硬把太宰的頭轉向前面。上課是個藉口,事實是他覺得自己再看着眼裏只有他一人的太宰就再也無法抽身。
 
太宰治從小就懂得如何讓人認為自己很重要,他也曾經差點着道,怎麼就學不乖呢?明明知道對方和自己討厭他一樣討厭自己,好不容易成了彼此嘴上不說的好朋友,卻妄想着他也許某天會對自己抱有戀愛感情。明明喜歡上討厭對象的笨蛋世上應該只有他一個才是……
 
放學時,太宰收拾好東西,就站在他桌前等他。他一邊收拾,一邊就看到那個女孩一臉期待地朝他們這邊看。她在期待甚麼?期待他會對太宰說今天不跟你一起回去了?期待他會讓太宰跟她一起走?期待站在他的身邊?中也心中一陣無名火起,他也明白始終太宰喜歡的人是她,終有一天陪着太宰的也是她,但他可從未說過會推他們一把。
 
可是呢,推了他們一把又是否讓他看起來堅強一點,瀟灑一點?畢竟太宰從不知他對他的感覺,撮合他們似乎才是一個「朋友」該做的事。如果是這樣,即使他在他倆背後推得傷痕累累,一道一道傷口在淌血,他也得笑着祝福他們不是嗎?
 
「太宰你跟她一起回去不好嗎?」太宰聞言,先是呆了一下,然後會意地瞥向那個女孩。他皺起眉頭,疑惑地問中也:「為甚麼?你以前不會特意撮合我和其他女生啊。」中也不禁覺得可笑,「呵,你是在裝傻呢。你怎不問問你自己?」太宰沉默下來,似乎在思考,又似乎在逃避中也。「混蛋,這種時候別不說話啊……」中也咬着牙,拿起手提包就走,也不知道太宰是否有跟那個女孩一起回去。
 
雖然昨天鬧得不愉快,但在上學的路上碰上了,他還是先向太宰打了招呼:「早……」太宰看了他一眼,回道:「早。」他們之間氣氛怪異得很,最終中也忍不住先開了口:「昨天說的事情,我是認真的。」
 
太宰突然停下了腳步,「認真?中也,我不知道你為甚麼這麼反常,但是無論你誤會了甚麼,我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會有所改變。」中也也停下來了,他回頭看着太宰,「早就變了啊太宰。」沒有等待太宰回應,他轉過頭又重新起步。
 
太宰朝着中也的背影大喊:「我們之間到底是甚麼時候開始出現了問題啊?」中也沒有理會他,卻暗自在心裏有了答案。
 
太宰接下來的幾天都沒有向他搭話,當然,他也沒有,也不可能會。但太宰卻破天荒地主動邀請那個人一起回家了,要知道他雖然整天撩妹,卻從未邀請女生一起回去過。那個女孩的笑容燦爛得讓中也生痛,他們之間似乎再沒有他介入的餘地,即使是以朋友的身分。
 
這樣也不錯。中也知道自己其實並不是在執着要趕在太宰甩掉他之前甩掉他,他只是害怕,怕從太宰的口中聽到他不再需要自己了。
 
是啊,從他告訴自己他有了喜歡的人那天起,他就一直害怕。若然太宰不打算開口說,那麼以怎樣的方式結束也無所謂了吧?他仍然可以緊抓住他僅剩的一點自尊繼續扮演他的好友,然後或許有一天他會遇到第二個能像太宰一樣讓他心跳失速的人。
 
太宰整天和那個女孩待在一塊,甚至不少傳言說太宰已和那個人在一起了。太宰不再和他們一起吃午飯,也不再和他一起回家,甚至不和他多談半句,他們似乎從一開始就只是普通的點頭之交。但中也相信着,只要等時間沖淡了他們之間那段不堪的過去,他們就能和以前一樣繼續當最要好,關係也最差的朋友。
 
他們間的氣氛就連旁人都看得出來有不妥。織田作在某天午休時把中也拉了出去,「你跟太宰到底怎麼回事?」「沒怎樣啊……我們關係不好不是一直的事嗎?」「關係不好呢……你們這叫冷戰好嗎?」織田作嘆了一口氣,中也則閉着嘴不說話。
 
冷戰……呢。他和太宰從小吵架吵到大,打架的次數也不少,他們之間總是吵吵鬧鬧的,沒有過如此安靜的一刻。老實說這樣的安靜不是他渴望的。他回憶了一下,原來他從未希望自己和太宰的關係能變得和諧,因為不和諧才是他們,不和諧他們才得以成為對方心裏重要的一個。
 
現在的這種狀態其實讓他不安得很,感覺他們都把自己逼到崖邊了,彼此之間有一條繩子,好比他們的關係,稍微一點行差踏錯,他們就有機會要面對為了不要把自我都賠上而割斷繩子,和對方說永別的後果。他也是被太宰影響了,似乎沒跟太宰吵上兩架,那天他就不自在了。冷戰,能快點結束就好了,快點讓他們之間再次吵起來吧。
 
此時,織田作看着他,斟酌着要不要開口,看得他一陣不安。「中也啊,有些話我不方便說,還是要等太宰親口告訴你。但我可以告訴你,太宰之所以一直向你暗示他喜歡的人只是因為他知道你不會輕易接受。這樣你有稍微明白一點嗎?」中也有點懷疑自己聽到了甚麼。他瞪大了眼睛,欲言又止,下意識地吞嚥,似是把還未組織好的話語吞回去一樣。他緩緩地抓住織田作的襯衣,像是要退縮又像是握着救命稻草一般,「這是甚麼意思?……」
 
織田作苦笑了一下,他以為中也終於從自己的提示中領悟到太宰的心情了。他繼續說:「因為他遠比你更瞭解你自己,他甚至比你自己更早知道你喜歡他,所以……」「他!」中也沒把他的話聽完,因為他不敢再聽下去了。他本想大罵出口,卻在說了一個字後語氣突然放軟下來,他已經沒有了那股與太宰鬥嘴時的衝勁了,「他明知道我喜歡他,還特地招惹我嗎?……」中也的眼眶不禁泛紅,不知道是因為想哭還是因為憤怒。
 
到頭來重視着對方的,只有自己。他所希望的,對方想都沒想過;對方想出來的,他根本不能理解。他們曾幾何時真正了解對方過?或許他該說,到底他憑甚麼以為自己可以了解太宰?他知道他的行事作風,知道他性格惡劣,知道他面對怎樣的情況他會如何處理,但他從未知道他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他就是害怕今天這個局面才不去尋求這個答案,自我保護一般地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反正他也不會在意我」,「對他來說沒有最好的朋友吧」……可是他又幾曾真的這樣想過?他不自覺地認為對方一定也和自己一樣,信任自己重視自己,所以他才不願面對,因為他害怕從頭到尾都只有自己在乎,可恨的是他無法控制自己不去這樣做。
 
從一開始就只有他不安,只有他拼命去掩飾,落得這種下場也只能怪自己太天真。
 
織田作見中也神色不對勁,他就知道自己的話被曲解了。「中也?你是不是誤……」他急忙地想解釋,中也卻無心再聽了。「夠了……都無所謂了。」他鬆開了抓住織田作襯衣的手,無力地走回教室。
 
他回到座位開始收拾東西,然後拿起手提包就步向門口,他讓安吾幫他向老師請假。剛走到門前,太宰和那個女生就開門而入。對方盯着他手中的手提包,說:「你要去哪?」「和你有關嗎?」他看着太宰,他已連對太宰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宰治,我們結束了,無論是甚麼。」中也冷靜得可怕,「太宰治,我討厭你……從以前到現在都最討厭你這點,明明比別人看得更清楚,卻裝作不知道。看着我吃力地裝不在乎,你開心嗎?」
 
太宰似乎沒料到中也會突然對自己說這番話,他馬上伸手想去碰中也的手腕,但中也避開了太宰的觸碰。他問太宰:「你知道甚麼時候開始我們之間變成這樣嗎?」見太宰沒有回應,他又把話接了下去:「那你記得甚麼時候開始我們之間只剩下關於你喜歡的人的話題嗎?」
 
他從那天下午就開始請假,直到一個星期後暑假開始,連休業式都沒出席。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裏,連哭也做不到,他甚至想笑。他多麼想要嘲笑相信着對方,自以爲是對方最好的朋友,卻一直被玩弄在股掌之間的自己。他喜歡的人,他最重要的朋友,選擇了用這樣的方式去拒絕自己,連他最後的尊嚴也要踐踏個粉碎。
 
紅葉也沒多問甚麼,只是一如往常地照顧着中也的起居,大概也是知道中也如果不是有甚麼理由,也不會隨便請假。只是敏銳的她隱約察覺到中也反常的原因跟太宰有關,所以也很識相地沒有提過太宰。
 
中也的理智告訴他不該再把時間花在太宰身上,不管是此刻的失望,還是這一路的感情。他知道這並不容易做到,但他還是想嘗試過沒有太宰的生活。他相信只要給他一點時間,他一定能擺脫太宰治這個存在。
 
因為他已經沒有甚麼好怕的了。一直以來他都很在意會否讓太宰知道自己的感情,會否在最後無法全身而退。但最糟糕的情況已經發生了,他輸給太宰了,徹底地輸了。這是一個與他斬斷孽緣的好時機不是嗎?即使他今後只有一個人,即使他有時會覺得寂寞,總比有所期待然後徹底失望要好。
 
只要習慣了,只要有所經驗,他就一定不會再次受傷。
 
下定決心之後,他沒有給自己繼續消沉的時間,儘管他還是很在意太宰的事,但他盡量嘗試不去想他。他久違地踏出了自己的房間走到起居室,紅葉正一個人坐在茶几前泡茶。她聽到腳步聲,然後擡頭看向走廊,中也正站在門外。
 
「哎呀,中也,你總算肯出來了。」紅葉鬆了一口氣似地微笑着。中也看着她,不禁覺得有些愧疚,「抱歉,讓你擔心了。」「偶爾像個孩子一樣讓我擔心也是好的。」中也太懂事了,有時她也會覺得寂寞。「喝茶嗎?」中也呆呆地點了下頭,然後走進了室內,坐在紅葉旁邊,接過了她給自己倒的茶。是啊,不必是太宰,自己也是有人愛着的。他不會再讓紅葉大姐為他操心了。
 
因為他之前總是待在家裏,又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所以電話已經在關機狀態好幾天了。他重新開機後發現織田作和安吾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織田作還發了好多短訊,怕是還想繼續當時的話題。芥川也發了關心他的訊息,從各人發來的訊息和來電都有,就是缺了他最熟悉的。
 
雖然不想也不知道該怎麼回應那個人,但對方沒有任何表示也會讓他失落。他太重視他了,哪怕對方一句輕描淡寫的抱歉,他一定也會原諒他的吧?為何他卻亳無音訊呢?
 
中也給自己在離家超遠的便利店找了份兼職,畢竟暑假雖長也不能整日虛度,他也不想整天讀書。而他們住太近了,難保在家附近找工作不會看到太宰,所以才選擇去比較遠的地方。每天早上他就去打工,試圖用工作填滿大腦。在便利店打工有很多搬搬擡擡的工作,因為人手少,客人又多,十分的忙碌,但倒挺適合體力好的中也的。晚上,體力被消磨得七七八八的他一回家直接就洗澡睡覺了。就這樣,他的暑假很快地在忙碌中度過了。
 
之類的當然不可能發生。不來一點戲劇性的轉折,也太稱不上高中最後的暑假了。所以,在暑假開始一星期左右的某個晚上,中也本來燈都關了,正要躺到床上,織田作又再次來電了。他看着來電顯示,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決定接電話。
 
「喂?中也?」「我先說清楚,關於太宰的近況之類的我暫時不想聽。」「不是啦,我就是看看你狀況怎麼樣。」聽到織田作這樣說,中也有點放心,又有點失望。「我挺好的,才不會為了那種傢伙消沉一輩子。」「是嗎?」織田作聲音裏帶着一點笑意,「對了,安吾問你保送的志願表填好了沒?他幫你轉告老師。」說起來,他請假的那幾天本該要交的,為了太宰一直空着的志願表還未填上任何東西。「我明天自己跟安吾聯絡吧。」然後就中斷了對話。
 
他下了床,走到書桌前開了檯燈,從書架上拿出資料夾,在裏面找出了志願表。他坐在桌前注視着空空如也的表單,陷入了思考之中。其實他並不是沒有考慮過自己的志願大學,在橫濱有一所排名還挺不錯的大學B大,他挺中意那裏的,他知道太宰的程度也肯定能考上那兒,也想着太宰大概跟自己一樣會選那裏,所以幾乎從他高二開始就以此為目標。只是後來,在太宰說想跟着喜歡的人選大學後,他就無法猜測太宰的選擇了,所以才一直空着這張志願表。
 
現在他已經沒有必要以太宰為準則選擇自己該走的路了,他理應把B大填進去,但與此同時,這等於他有可能與太宰就這樣疏遠,漸漸成為陌路人,永遠地失去他在當中投放了最大的信任與感情的十幾年的友誼,失去了自己在太宰心裏特別的一席位。
 
他前思後想,猶豫着要不要就這樣決定未來四年會前往的地方,最終還是握緊了筆,在志願表的第一欄上填上B大的名字。既然決定不再喜歡他,不再執着於他,就要做得乾脆。這樣一來,不管他捨不捨得,會不會後悔,他都已經盡了力把那個會讓自己痛苦的存在推開了。於是他第二天就把填好的表單拍下來傳給安吾了,然候又打給他拜託他轉告老師。假若已經講明要跟那個人一塊上大學的太宰也選上B大,他也是認栽了。
 
「你只填一所學校沒關係嗎?」「沒關係,我不是填了好幾個科系嗎?而且我的成績應該能申請成功才是。」「你為甚麼不多填幾所學校呢?」安吾不解地發問,中也似乎能透過電話看到他推了推眼鏡。他自己也說不上來為甚麼,是害怕多填幾所跟太宰的選擇重合的機率會變高,還是害怕萬一太宰真的選了B大,而他卻去了別的地方?
 
他明明被傷害、被欺暪、被當成備胎,卻無可奈何地凡事聯想起對方……到底要到甚麼時候他才可以徹底放手?心裏吶喊着要鬆開拽住他衣擺的手,卻不肯後退一步,生怕自己緊靠着的,早已成為幻影的背會化作泡沫。
 
他究竟怎麼了?這樣的自己好陌生,他快認不得他自己了。為了不違背自己的感情,為了可悲的佔有慾,變得成天在想些有的沒有的,像個多愁善感的少女一樣,他彷彿看到過去那個果決的中原中也鄙視着他。
 
「沒為甚麼,對自己的目標就該堅定點。」他故作不在意地說。「沒其他事的話我先掛了。」正當他準備把電話移離耳邊時,聽到安吾的聲音再次從電話中傳來:「等等!」
 
「有甚麼事嗎?」「你八月三十一號有空嗎?」中也思索了一下,然後回說:「是沒有甚麼事要忙。怎麼了嗎?」「其實我之前買書時贈品裏有一張水族館的入場劵,可是我那天沒空,如果你能去就太好了。」「也是可以啦。那明天傍晚六點約在學校附近車站拿入場券可以嗎?」「嗯,好的。那麼明天見,志願的事我會轉告老師的。」
 
翌日打工結束後,他在車站跟安吾見面,拿到了入場券。水族館啊……他和太宰小時候也一起去過呢,這樣說來已經好多年沒去過了,不知道那條叫新之助的虎鯨還在不在呢。
 
小時候他挺喜歡那條虎鯨的,覺得牠特別帥氣,可是在他貼着破璃盯着新之助,正要讚嘆出聲之際,太宰就說出口了:「虎鯨很帥氣呢。」一聽到太宰這樣說,中也就鬥氣地說虎鯨一點都不帥,像隻熊貓一樣,就是吃素的。現在想來,真對不起新之助,當然他也是長大後才知道虎鯨絕對不是吃素的。
 
想着想着,中也就笑出來了。太宰……應該也記得這些事吧?搶章魚燒的事、新之助的事、在公園救麻雀的事、他把鹽加到他水瓶的事……他們之間太多太多這類回憶,如果這些回憶中的對象從今以後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的話,他還能在回想起這些時笑出來嗎?
 
其實作為青梅竹馬的朋友,他無法想像太宰的行動是出於真的惡意,而且那天織田作似乎還想說些甚麼。雖然不知道太宰做這些行為的動機,但是中也發現自己從心底無法完全割捨與太宰之間的友情,即使不能成為他特別的人,也不想要絕交。不管將來怎樣,至少不要像這樣直到畢業,然後才後悔沒有和好。這幾個月發生的一切,只要不再提不再想不再發生,他們還能是互相攻擊的惡友嗎?
 
下次見到太宰的話……主動向他搭話如何?
 
剛萌生這種想法,沒幾天他就在打工時在便利店碰上太宰了。真的是……斬不斷的孽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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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如果中也選擇大罵太宰……

中:太宰治你還有良心嗎?!
太:中也你在說甚麼啊?
中:還裝蒜?!你明知我喜歡你!
太:哦,你說這個啊。
太:既然你肯承認了,我們就在一起吧。
中:甚麼承認?!你現在跟我出去……!
中:等等,甚麼一起?……
太:嗯,在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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