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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 そうせい
Illustrator: そうせい

关于

【鑽A】【御降】即使謊言早已變質。

【閱讀須知】
※ 日常向。
※ 御幸視角。
※ 那個御幸的捕手宣言是創作契機。
※ 與原作事件無關,只是想寫那個梗而已。


為了讓投手投出最好的球,要他做甚麼都可以,即使是說多大的謊都無所謂。 
 
沒錯,御幸一也不認為這有甚麼不好,因為他是捕手,他的責任在於引導投手,讓投手們一直處於最佳狀態。 
 
即使是欺騙對方,也只是為了讓對方能完全發揮他的力量,就算被對方討厭,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不後悔,也不會後悔。 
 
「降谷,最後一局好好投。我喜歡你喔。」貼近對方,用手套掩住嘴邊,御幸說了兩句話。一句是真話,一句是謊話。 
 
顯然混起來說的效果不錯,只見一向掛着冷淡表情的降谷曉,表情沒有改變,氣勢卻強了許多。「我會好好投的,請御幸前輩在前方看着。」 
 
這傢伙一向好懂。 
 
面無表情,卻十分的好懂。開心、不滿、陶醉,只用氛圍去傳遞他的感情,直接,卻又婉轉。 
 
驟看着是在高山雪原上的一匹孤狼,又像是全身豎起尖刺擺出防衛姿態的刺蝟,但其實是比誰都要害怕孤獨,比誰都更想接近別人的,笨拙的怪物先生。 
 
這個人,意外地單純。 
 
他好懂,也好騙。 
 
稍微說一點謊,他不會察覺的,不如說,他會全身心相信着。所以實際上他也這樣做了。 
 
降谷喜歡自己,所以他要好好利用這點,用虛假的情感去驅使他前進。如果這樣可以化作他的動力,要他說多少次喜歡降谷都無所謂。 
 
降谷喜歡他,是那天晚上大家聚在澤村房間玩真心話大冒險時發現的。 
 
啊,對了對了,起初是倉持鬧騰着要玩的。 
 
 *
 
「除了澤村,你們這群混球還有誰有女朋友啊?!快從實招來!」「所以說不是女朋友啊!」無視澤村第無數次的解釋,倉持繼續用他混混一般的氣場威嚇着一年級生。 
 
「都不肯說就用遊戲來逼供吧!」他隨手拿了個放在床邊,已經喝完了的汽水瓶,放在中間。「真心話大冒險,抗議無效呀哈哈哈!」 
 
「喂喂,你只是純粹想聽八卦吧?」御幸苦笑了一聲。「閉嘴!」倉持打了御幸的背一下。 
 
「首先我來轉吧!」汽水瓶快速地轉動,大概十圈左右,慢慢停了下來,瓶口指着的是倉持自己。「喂,這不算!再來!」 
 
「這可不行,遊戲是你說要玩的啊,別自己破壞規矩啊。」御幸爽朗地笑,露出潔白的牙齒,但誰都覺得這是個極奸險的笑容。 
 
「你丫!御幸,你別被汽水瓶指到!」倉持狠瞪着御幸,又說:「問吧!」 
 
「咳咳,那問個簡單的吧。倉持你有女朋友嗎?」……「倉持前輩你冷靜點啊!」 
 
「啊啊,浪費了點時間。」倉持說完還瞄了瞄御幸有點紅腫的左臉。「接下來是……呀哈哈,澤村!」「真不走運……真心話吧。」的確不走運,因為倉持發問的話,只能說他心裏認定的答案,否則都會被當作說謊。 
 
「那麽,你和若菜是甚麼時候在一起的?」「所以說沒有一……啊好痛!」馬上就遭到了重重的肘擊。「還嘴硬?!」 
 
「該我轉了。啊,御幸前輩!哈,命運之神終於眷顧我了,鄙人一定不負神明大人所望問一個刁鑽得要死的……」「快問,笨蛋!」大家都太了解澤村一旦鬼吼鬼叫便完全停不下來的個性,於是倉持打斷了他。 
 
可是聰明如御幸一也,又怎會讓澤村得逞?「哎呀不巧,我選大冒險。」反正不能說謊的又不是大冒險。 
 
「可惡!御幸一也!」「別喊我全名啊,好歹我也是你前輩,前輩啊澤村。」「呀哈哈,大冒險更好!讓本大爺來治治你吧御幸!在場挑一個一年級生深情告白,再在額頭上啵一下吧!」 
 
「這是連着一年級生一起整的節奏嘛!……話說這是我出題的回合!」倉持攤攤手,一臉陰險,說:「又沒強逼你們一定要接受,要是沒人肯接受的話……就是御幸輸了。」 
 
「哦喔!」澤村又露出了一個崇拜的表情,「真不愧是倉持前輩!」 
 
御幸有點為難,平常欺負後輩多了,大概都等着看他出丑呢。 
 
不對,還有一個不是。「降谷?」御幸打算讓降谷陪他完成大冒險,正當他轉身去看降谷,降谷剛好從睡夢中醒來。「你從哪裏開始沒聽啊?……」 
 
嘛,算了。「其實,我喜歡降谷,如果可以,希望能一直接你的豪速球。」御幸撥開降谷的劉海,在他白淨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降谷微微張口,眼睛瞪大,驚訝的神情一覽無遺,想必是還沒搞清楚發生甚麼事。看着這麽蠢萌的怪物先生,御幸不禁一笑,只是還沒有笑幾秒,那個笑容就變得僵硬起來。 
 
降谷從呆滯中醒過來後,快速地用雙手緊握着御幸的手腕,一臉認真地回應:「我也,喜歡御幸前輩。」 
 
御幸那一刻只有一個想法:「完了,這傢伙……」 
 
「降谷你小子還附和他啊?!」「啊,失算了,降谷在啊!」倉持和澤村一臉憤概地捶地,小湊春市則是微笑着說:「降谷還真是聽御幸前輩的話呢!」 
 
雖然大家沒多想實在是得救了,但御幸心裏卻暗叫不好。 
 
御幸很了解降谷,比誰都要了解。他敢打賭,降谷剛剛絕對不知道是在玩遊戲。 
 
他眼球一轉,看向降谷,他原本有點驚喜的臉回復成平常冷淡的樣子,似乎從其他人的存在中得到了甚麼訊息。「是的,只要是御幸前輩說的。」 
 
降谷真的知道他說的喜歡是甚麼意思嗎? 
 
御幸知道他平常就特別尊敬自己。雖然他沒有提起過,但他以前一定也很孤獨吧?御幸清楚他和其他人不及和他相處,在這所學校,御幸的手套就是他第一個容身之所。 
 
他對自己有一定好感也是正常,但是…… 
 
那只是前輩後輩間的好感吧。 
 
如果他知道御幸所說的喜歡是指愛慕的話,那麽,他的回應又是甚麼意思? 
 
御幸不敢想像,這會使一切都變質,甚至摧毀他們隊員間關係的平衡。 
 

 
「好球!打者出局!比賽結束!」裁判的聲音一響起,觀眾席、替補席、球場上,不管是哪裏都傳來歡呼聲。御幸跑到降谷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好球!」「因為前輩喜歡我,所以我努力地投了。」 
 
像小狗把拋出去的木棒撿回來,等待主人贊賞一般的視線,熱切地從降谷的眼裏投向御幸。雖然還是依舊面無表情。 
 
「是的是的。做得好喔,降谷。」御幸一笑。在越過降谷回到替補席時,主人輕輕地把手放在小狗的頭上說:「辛苦你了。」 
 
降谷雙手放在被御幸摸過的頭頂,低着頭呆站在投手丘上。御幸即使不近距離看他的臉,也能知道帽舌下的表情是怎麼樣的。 
 
因為很了解他啊…… 
 
這樣的降谷,真的是十分可愛。要用這種謊言去欺騙他,實在叫他於心不忍啊! 
 
正正因為了解,所以才能完美地把他騙過;正正因為了解,他才如此相信自己;正正因為了解,御幸一也…… 
 
才十分差勁。 
 
起初也沒有想過要做到這步的,只是如同賭博一般,有了第一次,才有了下一次。 
 
 *
 
「御幸前輩,請接我的球。」玩了真心話大冒險的翌日,一大清早就有位怪物先生在御幸的宿舍門外等着。「喂,不是吧?才幾點啊?悠着點吧,降谷。」御幸苦笑着。「要真想練習就去跑步練體能……嗯,我就知道你會無視。」 
 
「我知道了,你先去牛棚等着吧。」好不容易把降谷打發離開,御幸才準備梳洗。 
 
說實話,他是不想陪降谷練球的,至少今天不想。他還沒忘記降谷昨天震撼的「我也」宣言,在如此尷尬的情況下,他沒自信能好好接住降谷那時速一百五十公里,直接而有力的豪速球。 
 
當然,他猜那個抖天然的投球笨蛋不怎麽覺得尷尬就是了。 
 
但即使不是以捕手的身份和心態去接降谷的球,他也不能以這樣半吊子的狀態去面對他全心全意的投球。這對一直相信着自己的降谷來說太失禮了。 
 
來到牛棚,降谷早已就緒,正把手上的松香粉吹走。 
 
「降谷啊,今天就放過我吧,我已經很累了啊。」雖然是說謊的。「我來陪你用網練吧……好啊,又無視我了。」「……」 
 
「但是,如果御幸前輩真的很累的話,我也是可以用網練的。」降谷把臉面向一旁的欄杆,沒有直視御幸。 
 
雖然不滿但還是選擇以他的身體狀況優先嗎?喂喂,多質疑一下別人啊,單純的傢伙…… 
 
「因為……」降谷的臉少有地泛起了淡淡的紅色,「御幸前輩說了喜歡我……」 
 
御幸的心跳在一瞬間似乎被這句說話打斷了。 
 
「降谷你……你昨天,是在怎樣的狀態下回應我的?」御幸把眼鏡取了下來,用T恤的衣擺擦了擦。「你以為,我說的喜歡是甚麼?」 
 
「那前輩說的喜歡,是怎麽樣的喜歡呢?我只是,把心裏的想法直接說出來了。」降谷堅定的眼神讓御幸的心情更加苦澀。 
 
死腦筋的人啊…… 
 
正是如此死腦筋的人才讓他難以應付啊!只要他說一句:「那只是附和前輩說的話。」又或是理所當然地反問:「那不是指前輩後輩間的喜愛嗎?」一切都會變得簡單,他也能毫無芥蒂地接住他的直球了。 
 
但是,御幸太了解他了,他是個笨拙的,不會看氣氛的呆子。他不認為直接把心裏的想法說出來有問題,也不認為這樣尷尬的回答對對方有甚麼影響。 
 
只是直率地,表達他自己,猶如他的豪速球一樣,呯的一聲打在他的手套上,快得讓人措手不及,又穩當地落在他的左手中。 
 
「你知道那是個遊戲吧?」御幸試着暗示降谷,最好的解決辦法是把這當作玩笑帶過,但對降谷這種電波少年卻完全不通用。「知道,但是,那就是我的想法。」 
 
「即使前輩是當作遊戲,我也是認真的。我希望御幸前輩,只接我的球。所以,前輩喜歡我的話,我會全力投出最好的球,不讓任何人站在投手丘,站在前輩的對面的。」 
 
只是自己能喜歡上他,他就會拼命投球嗎?就只是這麽簡單的事?對御幸來說只是輕輕一句「喜歡」,這樣一句就有讓他拼命的價值嗎? 
 
為了讓降谷投出最好的球,要他做甚麼都可以,即使是騙他說自己喜歡他也可以。 
 
所以他作出了選擇。 
 
「你還真是個,會讓人不禁喜歡上的笨蛋呢,怪物先生。」 
 

 
那是,最初的謊言,混着一半真心。 
 
估計降谷一直當真,一直信任着御幸這個不靠譜的前輩。每每在御幸說着「喜歡」二字之後,都會更打醒十二分精神,全力以赴。 
 
也因為異常見效的原因,御幸不自覺地一而再再而三地說着謊。 
 
如同賭博一樣,一開始只是想賭一下可能性,但在每次都贏的情況下,他很難不去期待下一次。 
 
即使他們間的關係早已變質,但他們是投捕組合的事實卻是不變的。 
 
事到如今,御幸也只能讓這種關係繼續變質。他沒有別的選擇,只有不斷說謊。 
 
是啊,只要這樣能引導他,投出最棒的球。 
 
御幸以為即使被降谷討厭了,他也無所謂。但是,由他們的關係開始變質的那一刻,便注定了降谷知道真相後的反應,會成為御幸心裏拔不出的刺。 
 

 
「御幸你該不會是跟降谷好上了吧?你就承認吧,在這全是男人的棒球部也不是新奇的事了。」倉持奸笑着用手肘撞了撞御幸。他一如既往的敏銳,雖然說御幸和降谷本質上不是那種關係。 
 
「你想多了吧?那傢伙只是後輩。」御幸無所謂地笑了笑,暗恨倉持突如其來的質問。「但那個後輩對你這個前輩也未免太聽話了吧?之前就想說了,大冒險那次,怎麼可能會讓你親?再聽話也不是這樣吧。」 
 
「還有你。為甚麼選了降谷?」「只是不想輸而已,而且要選當然選長得最漂亮的了。」御幸不想繼續回答倉持。不只是煩躁,還有心虛。 
 
身為捕手卻用謊言去欺騙自己的投手,而且他還是前輩。這絕不是甚麼光彩的事,他不願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降谷。他希望能把這些謊言一直藏在自己的心裏。 
 
但是,最讓他心虛的,不是怕被拆穿謊話,而是他發現自己居然把欺騙降谷的事實給忘了。 
 
「真的是這樣嗎?是你的話,認輸也不會怎麽樣啊……」 
 
他已經,忘記了自己在說謊的事實了嗎?為甚麼?為甚麼選了降谷?他也不太清楚。 
 
拼命回想,啊啊,只是想看他的反應而已。 
 
或許在不知不覺間,他把這個謊言刻在了心裏,把「喜歡降谷」這個概念完全地融入到生活中。不是有一部電影是這樣的嗎?在潛意識中植入一個概念,就連表意識也開始分不清甚麼才是真的。 
 
他難道真的如他平常所說一樣,「喜歡」降谷嗎? 
 
不,怎麼會…… 
 
如果像電視劇說的,一心想要保護某個人,整天思念着對方,只要對方在身邊就十分安心,如果這樣就是「喜歡」,御幸敢說,他「喜歡」隊裏所有的人。 
 
到頭來,他也不清楚「喜歡」是甚麼,卻一再從口中說出那種話。 
 
「我不喜歡他,我……」正當御幸想繼續說下去,門外傳來了球落地的聲音。二人望向門口的方向,一顆帶點污漬的棒球正靜靜躺在門外。 
 
御幸突然很害怕,不知道是因為甚麼,但就是很害怕。心臟好像突然收縮了,腦海裏出現的第一個畫面是降谷冷漠的臉。 
 
直到降谷纖細修長的身影出現在那顆棒球的隔壁,御幸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斷了。「抱歉,我……路過。甚麼也……沒聽到。」降谷注視着御幸的臉,沒過幾秒就轉身離開了。 
 
御幸的腦中閃過無數的念頭,毫無秩序,毫無規律,雜亂無章的思緒在他的神經間胡亂跳躍。 
 
降谷有沒有聽到甚麼?自己說了甚麼?降谷會誤會嗎?會知道其實自己不喜歡他?他會……對自己失望嗎? 
 
御幸顧不得其他,只能追出去。他沒法好好思考,那個冷靜聰明的捕手,變得不冷靜了,總感覺自己的心聲被降谷聽到了。 
 
那傢伙,聽到他說不喜歡自己會怎麼樣?御幸驚訝地發現,他害怕的,不是降谷不再全力投球,而是被他討厭。他自嘲地一笑,然後不甘地咬着牙。 
 
啊,原來自己,早就把謊言變成真實了。 
 
他跑到牛棚,降谷正對着網練習快速指叉球。 
 
用力過猛,卻完全沒有球威。 
 
「御幸前輩,那才是你的真心話吧?」又投了一球,降谷的目光始終沒放在御幸身上。「一直以來,都在騙我吧?」 
 
他把鴨舌帽從頭上拿下來,站在網前一動不動。「也是,前輩和我好像不同,我就知道你不是真的喜歡我。」 
 
他看着御幸,「我想親近前輩,也想前輩能觸碰我。但是,前輩甚麼也沒做過,所以我們才不同。」 
 
「說實話,前輩讓我很失望……」「降谷……」「我在說話,請前輩先別說。」 
 
「前輩讓我失望了,但我還是……喜歡前輩。」御幸第一次覺得,降谷不笑要比笑來得更好。平日裏冷淡的降谷笑了,笑得如此苦澀,如此委屈,讓御幸深切體會到自己是個多混的混球。 
 
「我,以為只要投得比誰都要好,前輩就能喜歡上我。我也騙了前輩,只是想前輩能對我說喜歡。其實,我也讓前輩失望了吧?」 
 
那像是一根尖端的長刺,直刺在御幸的心臟上。這個人,喜歡自己,一百八十三公分的身高在自己的面前顯得如此卑微,雖然他說自己讓御幸失望了,但是,即使是騙他,也還是因為喜歡他。 
 
御幸覺得這一刻的降谷好脆弱,脆弱得像要一點點的打擊,他就要碎得無法復原,脆弱得令人想緊緊抱着他,不讓他有任何損傷。 
 
「降谷,抱歉,我的確是騙了你。但是,我不會再這樣做了,所以,我希望你可以聽清楚我下面要說的話。」他張開雙臂,那在球場上讓降谷投他喜歡的球時,溫柔而有力的臂彎。「我喜歡你,可以原諒我嗎?」 
 
他說了兩句話,但現在,沒有分辦真話和謊話的必要。 
 
「御幸前輩……」見降谷呆站着,似乎露出了一個被感動了的眼神,御幸無奈地抿了抿嘴角,主動走到他面前,把那個單純得讓人有點火大的怪物先生帶進懷中。「笨蛋,你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抖天然啊?」「……」「喂,在這節骨眼上無視嗎?」 
 
因為,謊言早就變質了。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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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如果這之後再玩真心話大冒險……
 
御:怪物先生,真心話還是大冒險啊?
降:真心話吧……
御:來個最經典的問題吧!
降:……
御:降谷最喜歡的前輩是誰呢?
御:好啊,一如既往的無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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