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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riter: そうせ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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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

【文野】【敦芥】可恨之人必有可愛之處(下)

【閱讀須知】
※ 300fo點文報恩: @潜水夜猫子 
※ 日常向。
※ 芥芥視角。
※ 不是很有同居的感覺。
※ 住一起後才發現自己情感的故事。
 
前篇:
(上)  

 
「我明白了……」讓他和最討厭的人虎住在一起,芥川龍之介也是十萬個不願意的,只因為是太宰先生的命令所以他才答應的。然而人虎為此扭扭捏捏地推卻,露出一臉為難的樣子讓他無名火起。
 
這邊沒嫌棄他他倒敢先嫌棄自己了……沒錯,重點是人虎先嫌棄自己了。憑甚麼不是他先拒絕?所以入伙當天芥川也沒給對方好臉色看。
 
他心裏也明白,比起一直對對方的嫌惡,怒意更多來自於被對方刻意劃清界線的不好受。縱是頑固的他,在這些日子以來還是受那傢伙的影響而有所改變。他知道自己的高傲不允許自己放下強勢的態度,但他以為至少那個總是一臉蠢樣、對誰都很友善的傢伙會先妥協。
 
提着行李的兩人站在公寓樓下,感受到芥川不友善的瞪視,敦先開了口:「你別瞪了好嗎?」「嘖,早不來遲不來,偏挑現在……」「你又沒事先聯絡!你以為我很想碰上你嗎?……」他很清楚知道自己只是在遷怒罷了,於是他聲音也隨着氣勢變小了:「我們沒交換聯絡方式……」也許是他放軟了態度的緣故,對方也呆住了,不一會兒拿出了手機跟他交換了電郵地址。
 
就這樣,他跟人虎就被迫開始了同居生活了。雖然從以前起就感覺人虎是個特別多管閒事的傢伙,但實際開始相處後,他發現對方比自己料想的更愛替別人操心。
 
身為港區黑幫的一分子,對芥川來說,捱個幾槍根本算不上甚麼大事,甚至比起疼痛,他更覺腹部的傷口是他能力不足的證據。可是,人虎卻很在意自己受傷的事,明明他被射傷與武裝偵探社社員的他無關才是。
 
說到底,人虎還是太過於天真了。世上哪有不用犧牲就能到手的完美成果?學不會取捨又如何保護重視的事物和信念?
 
雖然他一臉輕蔑地嘲諷了對方理想中的軟弱又可笑的處事方式,但他還是有那麼一丁點被觸動到了。從未被在意,也沒有這種權利的這副身軀,在他眼中竟也是該被好好對待與珍惜的血肉。對方口中彆扭地訴說着這樣那樣的藉口,但拙劣的演技怎能掩飾他一向讓人不快的善意? 
 
但自己一輩子也不願承認,自己的心因為最討厭的他而漸漸變得柔軟,特別是在回到住處看到對方在等着自己的那一刻。他從來都沒有過,工作完結後有人在等着自己回家的感覺。
 
那時他冷淡地回應了敦,事實卻是想快點消失在對方的眼前,怕人虎敏銳的視覺能看清自己的表情。他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是怎樣的一張臉,總之一定很不像芥川龍之介。
 
第二天在盥洗室碰上了整一晚上最怕面對的人,對方一見自己就開始問自己的身體狀況。想要逃避這一切的芥川固然是一如既往地以嘲諷去回應,希望對方會知難而退,然而對方卻一反常態地強硬。他不得不承認,即使是在激烈的戰鬥中,他也從未像現在這樣被對方的氣場所震懾。
 
告訴他其實也沒甚麼。這樣想着,他就認真地回答了對方。卻沒料想到對方的回應卻是這樣:「那就好,畢竟如果你出了甚麼事我也得向太宰先生說一聲。」他的關心終究只是義務嗎?依照自己對對方的瞭解,這句話十之八九是故意說給自己聽的藉口,但是誰又能保證,對方是照自己的意願去注意自己?這句話,終是動搖了他。
 
他一言不發,越過對方離開了。他很吃驚,自己竟輕易地被對方一句說話給動搖,他明白這中間有甚麼改變了,不管是怎樣的改變,這絕對不是好事。所以當對方站在自己房門前久久不離去時,他也掙扎了好久才決定要把人趕回去。因為即使想無視對方,房門有個人站着的感覺實在讓他不快。
 
他說自己多下了麵,讓他一起吃。他冷漠地拒絕了對方,然後又聽到對方把太宰先生搬出來說。誰會聽不出來這是個藉口?他實在是猜不透對方的想法,明明對於跟自己住在一起表現得不情願,又莫名地緊張自己;以為他只是出於責任感才關心自己,但現在這種邀請又算是甚麼?
 
見他不惜說謊也要讓自己答應,終究他還是讓步了。「你還真喜歡太宰先生呢。」對方似是把不甘脫口而出一般。他靜默地把這句話思考了一遍,有種莫名的感覺認為該否認這點,於是他這樣說:「我只是尊敬他罷了……」
 
對方對此沒置感想,只是示意到飯廳去。一走到飯廳,芥川已嗅到麵香,兩碗熱騰騰的麵已安靜地在飯桌上等待着他們。
 
用餐時,對方再一次提及了他的傷。芥川甚至都快忘記這回事了,他忍不住把困擾他好些日子的問題問了出口:「為甚麼?……」「啊?」敦似乎沒意識到自己在說甚麼。「就算是為了向太宰先生交待也不用這麼……這麼關心我吧?……」
 
他沉默了兩秒,然後吸了一口氣,特別平靜地開了口:「也沒甚麼吧,我們當搭檔的日子大概還有好一陣子,你可以討厭我,也可以無視我的關心,但我已經決定要把你當成搭檔看待了。太宰先生他們總是見面就開罵,不也是很信賴彼此嗎?」
 
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找不出一句話。對方突如其來的表示要與他好好相處讓他有點措手不及。想了很久,他只彆扭地憋出了一句:「人虎,你腦袋到底有多不靈光?……你明知我絕對不會和你交好……」事實當然不是這樣,但他就是不願承認。
 
他的確曾經希望由對方來主動親近自己,但也不過出於雷打不動的好勝心,他可從沒說過自己會欣然接受。敦又開了口:「誰知道呢?世上有很多事都不是絕對的。鏡花不是只能殺人,院長也不是真的對我懷有惡意,你也不是大家所想那樣毫無慈悲。」芥川聽着,咬緊了牙望着敦。
 
原來……他在對方的眼中是這樣的嗎?他的兇悍已逐漸被安穩磨走了嗎?禁不起對方間接的稱讚,也慚愧於自己的轉變,他快速地收拾餐具,然後回到房間。
 
之後每當碰上敦,他都刻意避免與對方交流。他很難去界定這樣做的原因,究竟是不希望自己繼續因對方而變得軟弱,還是害怕面對在對方面前軟弱的的自己。可是不管是甚麼原因,他們總要有接觸的,畢竟連住在一起這事也不是由他們決定的。
 
今天是他們搭檔訓練的日子,太宰先生讓他們進行對打,他們不是第一次做這類型的訓練,卻是第一次一言不發地過招。起初他還很擔心最近滿腦子都是和對方相處上的問題,會影響到戰鬥。然而沒想到他煩惱,對方更煩惱,甚至一招比一招更招架不住,落在了下風。
 
老實說這讓他很火大。即使想法很多,他在戰鬥中也是拼命拋開所有雜念全力以赴迎戰的。他是如此相信着對方的實力,需要他聚精會神去應付,對方卻打得完全不像話,注意力明顯沒放在他們的戰鬥上。這分明是在輕視他啊!憤怒向來是他的力量源,很快敦便被他打倒在地上了。
 
太宰先生當然也是把敦不像樣的表現盡收眼底的。於是便直接表達了他的不滿意,對方在聽到後看了看自己,他馬上移開了視線。一是他怒氣未消,二是感覺對方的意思是為了自己而分心。他聽到對方小聲地道歉,太宰先生又說了幾句,然後接了個電話先離開了。
 
「等……!」他似乎想挽留太宰先生,顯然太宰先生不會為他留下。他走到坐在地上的他面前,對方擡起頭看着自己。「芥川……」「站起來!」「你……」「我叫你站起來!」他抓住敦的衣領,強行把他扯起身。如果說本來他的怒氣可以裝滿一輛卡車,在看到人虎這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後,他的怒氣大概可以填滿一個體育館。
 
「你是在瞧不起我嗎?!」芥川質問着對方,這當然不是他真正的問題,量對方也不敢小看自己的能力。「我沒有……」對,是沒有!那為甚麼?!「那為甚麼現在會像喪家之犬一樣躺在地上?!你是要我承認這樣的人是我的搭檔嗎?!」他用力把他推開。他知道自己不只因為對方沒有重視與自己的戰鬥而生氣,還因為對方分心的原因而煩躁。
 
「抱歉……」他先是像對太宰先生一般地道了歉,然後好像突然發現了甚麼似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被他這樣一看,他才驚覺自己竟在無意中認可了對方,頓時不知道該作何反應。須臾,他留下一句嘲諷去掩飾自己的尷尬便馬上轉身離去了。
 
不管要不要訓練,他每天都得回港區黑幫的總部一趟。也不是他有多死心眼,非得像個上班族一樣天天打卡上班,只是這成了一種習慣,非法勾當與殺戮彷彿已是他生活的重心。畢竟回家面對四面牆跟把妨礙組織的勢力殲滅兩者,芥川龍之介絕對不可能選待在家裏。
 
他逕直走進大樓門口,門口的守衛沒有攔住他查身分,一來不敢,二來沒必要,誰沒見過港區黑幫的瘋犬呢?「芥川?」他停下了急促的腳步,回頭看向叫住他的人。「中也先生。」中原中也,太宰先生的前搭檔。以前他總不明白,為甚麼相看生厭的他倆能成為默契十足的搭檔,雙黑之名無人不曉,現在他總算是懂了,有時候契合度這回事,你再不想要,該有的就是會有。
 
「這麼匆忙是要去哪兒啊?我記得現在應該沒有甚麼重要的任務才對吧?」中也先生瞪着明亮的大眼睛,一臉疑惑。說實話,中也先生在平日裏的模樣說是個高中生都有人信,秀麗的五官,嬌小的身形,加上那樣爽朗直率的個性。「沒甚麼……」芥川輕輕帶過。
 
他狐疑地盯着芥川,又說:「跟太宰那兒的小子發生了甚麼事情啊?」他一怔,心說中也先生的直覺真的是比野獸還精準。「我本來就跟他合不來……」中也先生笑了一聲,「那也沒有甚麼關係……討厭對方的心,不服輸的心會讓你變得更強的。加油吧你們!」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逕自越過他走了。
 
他知道那是中也先生的經驗之談,他討厭太宰先生,這是人盡皆知的,但讓他選個搭檔,即使一邊唾棄着,他還是會選太宰先生。他也能像中也先生一樣,坦率地承認自己想要跟人虎搭檔嗎?
 
他沒能站在原地發呆多久,手下的人便找上了他,閉路電視顯示他們其中一個存放走私煙草的倉庫附近有可疑的人物出沒,請示該怎麼處理。本來吧,這麼一點小事他是不用親自去處理的,但通常他要是沒甚麼要事也會去看看的。現在他閒着也是閒着,心也正亂,剛好用工作幫自己整理一下思緒。
 
「安排一下司機吧,我去看看。」吩附完了,手下應諾後就離開了,他也走向電梯的方向,到停車場去等汽車。港區黑幫向來以紀律著稱,底層人員自然也是不敢有所怠慢的,車子很快開到了芥川的面前,手下人幫他打開了車門,被汽車尾氣的味道刺激到的他咳嗽着坐上了那輛全黑的汽車。
 
他帶着凜冽刺骨的殺意,一如平常令人聞風喪膽的港區黑幫的瘋犬,全心投入工作之中。當然這種清掃試圖反抗港區黑幫的小組織之類的工作對芥川而言是毫無難度的。
 
工作很快結束,今天黑幫也沒甚麼工作要他處理,於是他便準備直接讓手下載他回住處了。然而一靜下來,他忍不住審視了自己的工作一番。他幹的活暴力、血腥,跟那個一臉蠢相,總是幫助別人的笨蛋在偵探社的工作,實在差得有點遠。

他跟中島敦搭檔了又如何?港區黑幫是橫濱夜裏的統治者,黃昏和黑夜終究不是一個世界,他與對方終究不會像過去的雙黑一樣能一直並肩作戰。
 
對,就好比現在不復存在的雙黑,終有一天他們還是要各走各路的。搞好關係甚麼的,根本沒有必要。明明是這樣,但這種苦澀又有點酸楚的感覺又是甚麼?就像在說他不想這樣一般。
 
懷着複雜的心情,他回到了公寓大樓。替他開門的司機本來要把他護送上去,說是他槍傷剛痊癒,被他打發走了。開玩笑,他沒體弱到這種程度。
 
可是,他站在樓下也不敢上去。畢竟今天下午才跟人虎鬧不愉快,而且他還說了像是認同了他一樣的話,現在讓他跟他共處一室確實稍微有點尷尬。再三思量,他還是決定進去。仔細一想,他內心亂七八糟的思緒對方也不可能知道,而且下午的事本來就是對方理虧在先。至於那些難為情的話,說到底也就是心底話,否認也沒有意義。
 
他站在公寓門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然後扭動了門把,門沒有鎖上,也就是說敦已經回家了。不知為何他有點緊張。見到對方他該作何反應?應該裝作甚麼都沒發生嗎?萬一對方先提起呢?
 
腦內還未想出答案,身體已經進門了。幸運的是,他似乎不用太擔心如何面對對方,因為他就躺在在沙發上睡着了。「笨蛋人虎……」開着空調也不知道蓋個毯子。於是他走進房間,打開衣櫃,在裏面隨手拿了一張毛毯,走回客廳甩在對方身上。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有點粗暴,卻是芥川少有表現出來的貼心。
 
第二天早上,睡眠品質不佳的他一打開房門就見敦正提起手準備敲門。對方走到門前他也沒有發現嗎?啊,這樣啊,自己開始習慣對方的存在了。對方微紅着臉窘迫地站着,放下了懸在半空的手,顫着聲開了口:「那、那個!」
 
他支吾了半天也沒能把話說出口,芥川有點不耐煩了,「你到底想說甚麼?……」被芥川這樣一問,對方急得一下子把話喊出:「我喜歡你!」
 
甚……麼?
 
「你說甚麼?……」「我是說我喜歡上你了!」對方的臉變得通紅,「我一開始也覺得這不可能,但是……!但是我發現我的確是喜歡上你了!」芥川並非真的沒聽清楚或是不理解對方的話語,他只是未能反應過來,直覺以為對方是在說笑。
 
「你在……開玩笑吧?」「我沒有開玩笑,芥川,我是真的喜歡你。」嘭!芥川把門突地關上。他沿着門板滑坐在地上,腦袋飛速轉動。喜歡這個詞他知道,但這不可能吧?
 
他聽到敦隔着門板傳來的聲音:「我知道我突然向你說這些很唐突,但是我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決定說出口的!我想了很久,為甚麼自己看到你受傷會擔心,為甚麼會想保護逞強的你,為甚麼會介意你對太宰先生的執著,最後我得出的結論就是我喜歡你。這是我最真實的情感,絕對沒有戲弄你的意思!」
 
似乎見芥川沒給予回應,也許亦想給他點時間消化,於是在空氣靜默了片刻以後,對方再次開口:「你不用給我回應的!我只是想告訴你而已……那個,我先出門去偵探社了……」
 
的確,他也反覆思考過對方對自己一些在意的原因,可是……喜歡?這實在有點荒唐,他們是如此看不慣對方,先不提對方,他自己對人虎就很是討……
 
他一怔,真的是這樣嗎?他真的討厭中島敦嗎?相處了一段時間,其實他也漸漸明白這個總是一驚一乍的毛躁衝動的傢伙,也有他的優點。
 
曾經以為自己不需要關心和在意的他,開始習慣對方這些多管閒事的行動,甚至開始會惦掛,在乎對方對自己的好意到底出於何種目的。是因為博愛?因為太宰先生的關係?還是他在對方心中確實有着特別的地位?
 
他再打開房門時,敦已不在屋裏了,他走進盥洗室,看到鏡子裏的自己,少有血色的臉上紅了一片。他掩着口鼻與紅透了的雙頰,心裏暗自罵了一句:都是人虎害的,莫名其妙說了那些話。
 
內心的彆扭似乎訴說着他不相信對方是真心實意地告白這件事,事實上他是潛意識認為不相信會比較好。因為他們是如此不一樣,走在不同的路上,遇到的人、事、物也不盡相同,他們性格各異,處理事情的手法與觀看事物的角度也是千差萬別。但是敦比自己幸運,他比自己遇上了更好的老師,有着更安穩的容身之所,身邊有着無盡的光明,或者他該說,他本身就是個能帶來光明的男人。
 
他不忍直視自己臉上的紅暈,於是他扭開水龍頭直往臉上潑水。因為即使他再怎麼否認聽到敦告白後的緊張與小許的期待,身體的自然反應也充分地出賣了他。他梳洗好後就回到房間著裝準備出門了。
 
今天是他和銀的休假,他約好了妹妹要陪她買些日用品。本來總愛自己承擔所有煩惱和壓力的芥川,鬼使神差地忍不住在銀的面前提及自己的煩惱:「工作上一位熟人……」當然是以別人的身份。芥川看了一眼疑惑地注視着他的妹妹,又繼續說:「這位熟人被一個本該是互相看不慣的人告白了,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你覺得他應該怎麼做?」
 
「哥哥平日不會關心這些吧?」銀狐疑地問。他一陣心虛,又道:「執行任務時有被那個人幫了忙,儘早把人情還清比較好……」想不到自己也有需要編這種朋友的故事的一天。雖然心裏覺得奇怪,但銀還是認真地思考了自己的想法,並告訴了芥川:「這樣啊……那位熟人是討厭告白的人嗎?如果不是的話,好好思考一下自己喜不喜歡對方就是了。」
 
芥川聽畢,開始思考自己對敦有沒有特別的情感。他不討厭他,至少這些日子以來並不討厭。他會因為家裏有個人而感到安心,會因為對方的一舉一動而竊喜或動怒,更會異常地在意對方對自己的看法。敦邀請他吃蕎麥麵的那天,他為甚麼要解釋自己對太宰先生只有尊敬,其實他心裏也有答案。他的心早已為對方安置了一個獨一無二的位置,所以才不希望對方誤會。
 
「如果總是想着一個人,是否就叫做喜歡呢?」銀輕輕笑了,說:「我又怎麼知道是不是真的呢?但是啊,大家都是這樣認為的。」事實上,他自己也這樣認為不是嗎?
 
他是個懦弱的人,明明早該對自己坦誠,明瞭自己內心的想法,卻畏首畏尾,懼怕自己和對方的距離,也擔心對方對自己作何觀感,裝作沒有這回事,直到現在對方主動開口才願意確認。本以為先承認的人就輸了,甚麼啊……現在被搶先的自己又為何如此狼狽?
 
沒用的東西,承認吧,你也喜歡人虎這件事,還有聽到對方的告白感到欣喜這件事。但是啊……他不知道自己的嘴角微微上揚了。
 
這件事還是先對人虎保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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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如果敦敦最後還是知道了芥芥喜歡他……
 
敦:那、那意思是我們可以交往嗎?!
芥:我沒有說是這樣……
敦:誒,但是芥川明明喜歡……鳴!
芥:閉嘴,人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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